慾望難填 正文04外篇寡婦妻姐可憐

秋宮可憐,秋宮家族當代的長女,自從最後一個哥哥二十歲意外去世,就成爲這一代的繼承者,門當戶對的未婚夫也滿懷怨氣的變成了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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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的是個美人,與法子姐妹那明豔的氣質不同的是,淡淡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下,是一雙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樑挺直,比櫻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她舉止帶著一股高貴優雅的風範,但眉目間卻給人一種柔弱可欺的感覺這樣的她非常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丈夫去世前的年節,堂妹法子帶著剛剛結婚的丈夫回來家中,一見面她就被他的眼神刺傷,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與家中喜慶團員不同的氛圍……他是個孤兒。

但當他看見可憐時卻是眼睛平淡無波,不像其他男人總想把可憐吞進肚子裏,她能理解,因爲堂妹法子也是個美人,應該說富可敵國的秋宮家族,這一代剩下的三個弱女,都是禍國的美人。

主家從商,分家從政,一直是秋宮家的傳統,可是在繼承人都是女兒時,就變成了一種禍害,不論對自己或別人。

除夕夜裏,主家、分家、旁支的年輕人齊聚一堂,大家都是爛醉,丈夫尤甚,最後甚至直直盯著法子和莉奈,最後也不知如何就和他大打出手。

丈夫被他狠揍,打得不省人事。

隔天,丈夫就進了醫院,可憐跟父親說:昨晚丈夫醉酒之還要性交,結果不小心弄傷陽具,在床上失禁,尿了滿床,可憐一怒之下,跑去睡了客房,早上才發現丈夫傷的厲害。

醫院診斷後要長期觀察,醫生瞞著丈夫對她和父親說,丈夫以後沒能力了。

這件事沒讓任何人知道。

年輕人第二天都離開了,只有法子夫婦和莉奈他們留下兩周。

丈夫住院一個月後,接到一通電話,當晚跳樓了。

悲傷的外表下,可憐鬆了口氣。

十月,她生了小楠,父親鬆了口氣。

但年夜故事在可憐心中卻有另一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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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深夜可憐就知道了,他沒醉,丈夫受傷,是他做的……

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因爲可憐就在一旁看著。

當晚他就進到可憐夫婦的房間,脫了浴袍,渾身赤裸的騎在可憐身上,叫醒半醉的可憐,還沒張開眼睛,可憐就感覺到他下體濃烈的性氣味。

本想反抗的可憐,被他一句話攻陷「妳叫吧,叫醒大家都來看妳沒穿衣服和兩個男人睡覺。」

他在可憐眼前露出將近丈夫兩倍長度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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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被他的氣勢震懾,在丈夫身邊乖乖的打開雙腿,他就像一隻野獸,毫不顧忌可憐的丈夫,就在他身邊將可憐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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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來,可憐第一次連續高潮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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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終於要射精之前,可憐無力地低呼「我是危險期……」

他深深的看著可憐,微微的點頭,然後吻住可憐的唇,用力吸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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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抓住可憐的肩膀,狠狠的刺入可憐體內,在最深處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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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離開可憐的身體後,他卻直接一拳往丈夫腦側打去。

可憐驚呼。

「我讓他睡沈一點。」他說。

接著他叫可憐脫下丈夫的褲子,讓丈夫勃起,在可憐驚吒的眼神中,他猛力踹中丈夫的命根,丈夫抖了兩下後居然飛快的縮小了,可憐當時還不明白怎回事。

他卻握著自己仍然勃起的陽具,就在可憐面前,用尿射在丈夫縮小的的陽具上,甚至淋在丈夫臉上,丈夫的身上都是尿,看起來奇慘無比就像失禁。

尿完後他甩了兩下,轉身就走,可憐嚇的抱住他的大腿。

他看著可憐輕聲說「不知道怎麼收拾?」

可憐點頭。

他讓可憐穿上衣服,拉著可憐進了一間空客房,毫無顧忌大開電燈,他抓住可憐的頭髮,把可憐按在跨下,用仍然脹大的陽具塞進可憐的小嘴裏,可憐的表情充滿幽怨和乞憐。

「舔乾淨,我會告訴妳怎麼辦。」

他看出可憐的遲疑,用一句話打破了可憐的防禦。

「只要舔乾淨就好,我保證。」

而可憐則因爲他讓可憐穿上了衣服,又一直以爲男人一晚上只能一次,就相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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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客房裏,可憐學會了口交,也知道了精液是可以射到嘴裏,再吞下去的。

當然,乖乖口交的後果就是,他並沒有遵守他的保證,當他再度堅不可摧時,可憐也再度被他推倒、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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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可憐和父親說,丈夫自己弄傷了。

直到醫生告訴可憐,丈夫不行了,可憐才知道他有多狠心,他要讓可憐守活寡。

後面兩周的晚上他沒有再出現過,但這更讓可憐害怕,因爲白天他會在任何一個沒人的角落,解開可憐的和服,分開可憐的雙腿,強硬的進入可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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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他帶著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過來,將他那亢奮的身體送進可憐的腰間時,可憐還是會有一種昏眩的感覺……

或許可憐喜歡上這種被突然佔有的感覺,在與他有了這種親蜜的關係之後,任何時候,只要他對可憐使上那麼一記命令的眼神時,可憐總會順服地在屋子裏的每一處脫光,或坐或躺地對著他,以各種他喜歡的姿態,張開可憐的雙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樂趣與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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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他一個失神叫出像「可憐……我要射了……」

類似這樣的話,總會生出一股直衝腦門的背德的興奮,讓可憐在那樣的一瞬間,整個人化成千萬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團紅熱的、蠕動不已的肉團,達到了極樂的雲端,喘紅著臉,緊縮起可憐的陰道,讓他的每一滴滋潤,毫無保留地滲入可憐身體的最裏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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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這種世俗眼光裏的顧慮,就像大年夜一樣,在那種時刻裏,只是徒然增加他交媾的樂趣罷了。

在法子夫婦要離開的那周,可憐的月事沒來。

離開前,可憐假藉要交待他善待法子,私下跟他說了這事。

「怎麼辦……」

「就說是那蠢貨的。」他瞞不在乎的丟下一句,轉身走了。

然後十月,小楠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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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死,讓妹夫成爲他們這一代身分最高,也是唯一的男人,因此父親時常要他來到大宅。

唉!可憐承認,後面的事都是在可憐的主動下發生的!(可憐比較喜歡這樣的說法……)

是的,打從可憐有了「想擁有他」的這樣的念頭起,可憐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繞著這個冤家打轉了……

每次回想起他,可憐總忘不了他該死的興趣……

每次可憐快高潮時,他總是喜歡讓可憐自己把雙腿擡高……插得這麼深,該不會想把可憐的子宮給頂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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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將像他這種對「性」興趣濃厚的男人給誘上床,並不是一件頂難的事,難的是,你怎樣說服自己去做這樣一件事?

真要推究事情發生的緣由,說來也簡單,其實就是只是「寂寞」這兩個字。就是那種有著安祥、穩定的外表,但骨子裏卻煩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在這個由男性主導的世界裏,對像可憐這種喪夫的女人,早就存在著一種一廂情願、妄自加諸的道德要求。

也不知該說可惜……還是可恨,衆人誇讚的好女人,竟在她妹夫再次回娘家之後,轉樣了。

當時的他,舉手投足間,也不自覺地散發出男人才有的自信與灑脫。

後來他再次入侵可憐的房間時,可憐發覺,可憐對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覺。

就是那種……熱烘烘、軟綿綿的感覺。

就在屋子裏開始到處凝聚著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男人體味之後,隱藏在可憐體內,休息已久的女姓機制,終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動了起來,直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隨著心神的越加放肆,渾身已讓他的體味給浸透的可憐,開始投己所好地對他的一顰一笑,作了不同的註解。

隨著由他散發的男性氣息越發濃郁,可憐心神失守的時刻,也就越發經常。

可憐對他的癡念,也終於把持不住……

彷彿遭到邪靈的作祟一般,可憐竟在不知不覺中,幻化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獅,開始不正經地動腦筋算計那終日出沒在可憐身旁的獅王……

至於,爲何會把男女間的愛,投注到自己的妹夫身上?

他應父親招換再度來到大宅時,所有一切說不得的事,都只曾在可憐心裏打轉,從外面看起來,可憐和一般的妻姐沒有兩樣,對他噓寒問暖……

但可憐卻在可憐的貼身衣物發現了那些「他不乖」的痕跡。

無視於可憐的刻意壓抑,屋子裏,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種「亟待劃破的平靜」,做爲妻姐的可憐,開始陷入了膠著的迷亂。

就在可憐極力想出一個讓自己全身而退的主意時,事情發生了!

當可憐回房間,進了浴室,卸了妝,正打算洗澡時,可憐發現了那條原來草草丟放在衣堆上的粉紅色褻褲,竟讓人給重新洗過,四平八穩地給晾在毛巾架上。

側著頭,端詳著那條懸得端端正正的小褲子,原該百思不解的可憐,竟能馬上蹦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讓可憐興奮得整張臉變得又紅又熱,心頭「撲通撲通」地跳著,僅差那麼一丁點兒,可憐就叫了出來……

原來,當小婊子在這頭悄悄地戀著她的野獸的同時,那頭兇猛的野獸也一直在算計著他的小婊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野獸,已開始輕靠過來嗅巡著小婊子的陰部了。

喔……一想到這裏,可憐整個理智完全崩潰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可憐的雙乳與陰部,回應她們求取解放的呼喊,給她們即時的愛撫與藉慰。

「喔,我的野獸,當你對這你的妻姐做這樣的事時,你可知會帶給她什麼樣的衝擊?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極可能受不起這樣強烈的興奮,無聲地休克在這小小的空間裏?」

在可憐已興起滔天濁浪的腦海中,一幕幕該被絕對禁制的姦情,放肆地地搬演起來。

可憐覺得四周變成一片模糊的暗紅,耳邊響起夾雜著「可憐、可憐……」的喘息聲。

癱軟在地的可憐,直覺地將那條纖細的內褲,緊緊的護在可憐的胸前。

可憐絕不肯放開它,因爲,那是一件妻姐與妹夫之間的粉紅色注記。

可憐只知道,既然已揣進了可憐的懷裏,就沒有放開它的理由……

妹夫吹起的性號角聲,只帶給可憐一段短暫的慌亂,分不清是情的帶領,還是欲的蠱惑,可憐很快地拋開道德安在可憐身上的脆弱,蛻化成一頭急於咬噬、吞食的母獸。

就在可憐的靈魂投降之前,可憐的肉體早已搶先開戰了。

對已沾上「亂倫」鴉片的可憐,光是「懷有他的野獸」,就讓人油然産生一股燥熱的衝動了,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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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可憐進客廳時,他正在沙發上,枕著臂,專注地看著書。

在可憐的特意安排下,可憐一邊坐下,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幾處令男人覺得緊張的部位,當然,可憐不想讓他查覺,其實裹在和服下的可憐,已是熱騰騰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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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可憐由背後取出那條依然濕透的內褲,亮在他的面前時,他只是點了點頭。

緊盯著眼前這個「做錯事」的「野獸」,可憐那剛建立起來淫心上下浮動著。可憐知道,接下來的這幾句話,將影響著可憐與他的下半生。

強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願意」的衝動,可憐故意輕描淡寫地問起他「爲什麼?」

「我弄髒了……所以洗了……」

從他「弄髒」這兩個引人狎想的字眼,可憐對於可憐先前的假設,越加篤定。

可憐手上這件「罪證」所曾沾洩的,可不是什麼容易開口的東西。

的的確確,就在可憐不在的時候,他就是曾對著可憐穿過的內褲,做了些「那樣」的事來。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那他忘情的噴灑,不但玷汙了他妻姐的褻褲,更蝕盡她所有的防守……

儘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可憐,一來,爲了確定可憐的疑問,二來,滿足心裏突聚的捉弄獵物的興致,可憐假意厲聲地責問起他來「說清楚,到底你想怎樣?」

「妳呢?」

他絕對不會預料到,跟著由可憐嘴裏冒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現在的可憐,無論男人怎麼對我……對可憐……做什麼,我……都不會懷孕的……」

只差那麼一點,可憐就直接對他托出可憐心裏的想法,然後與他當場……

即便這般,由他當時注視可憐的神情,可憐還是可以確定,不會有錯的,因爲那一刻可憐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發出,源源不斷帶著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開可憐身上一切女性的防護,穿進可憐的刻意微微打開的腿股間,恣意地刺激著正包在可憐底褲裏那件脆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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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志願受害者的可憐,對於他這種無言的掠奪,可憐是既心慌,又興奮!

雖然,如可憐所料,可憐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讓他的野心得到解放。

可憐和他,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客廳對望著,雖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禁忌的信息,正熱烈的交換著,但他們兩個人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對恃狀態。

遲疑不到半秒,可憐,開始像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轉了個身,背著他,解開可憐的衣袍,將身下那條黑色絲質的褻褲,給慢慢地往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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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聽清楚,就這一件,可憐把它交給你,隨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許你再動它們了,可憐不想穿沾過你……那裏的褲子……」

嘴裏講的固然輕鬆,可是可憐的心裏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可憐正在露骨地誘惑著可憐的妹夫,且用的還是最激烈的手段。

可憐開始妒忌法子!

他無言的接過去,起身回房,可憐忍不住跟上去偷聽,可憐的耳朵就這樣他的房門貼上……

「喔……喔……哼……哼……」乘載著快感的聲音,一陣陣若有若無地穿過厚厚的的房門,向可憐細訴著他的舒服。

想到可憐剛脫下來的內褲,此刻正緊緊地纏住他的陰莖,來回磨擦著,可憐的兩條腿,幾乎無法站直。

今天,爲了照顧他那飽滿的精囊,可憐爲他準備了最新鮮的底褲。

可憐背對著門喘息,門突然打開,可憐被他摟進房裏。

他由抱住可憐的肩膀,,舔著可憐的耳朵,在可憐的耳邊用一種溫柔的口吻說道「好香喔,隔著門就聞到這裏的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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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忍不住靠上來的,絕對是可憐身上的香水味道,因爲,在站在可憐後頭的他,在說完這句一語雙關的話後,竟大膽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脹起來的東西,在可憐的後臀四周輕輕地劃動著……

一時興起,可憐不甘示弱地反擊道「怎麼樣,還管用吧?」

「管用?什麼東西管用?」

「別裝蒜了,就是可憐交給你的那件……東西啊!」

「喔,那件東西……」

「嘻嘻!是不是,讓你給弄破了,這會兒……主意打到可憐剛剛穿上這條?」

「沒有……」

聽他還如此違心地否認,可憐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個扭身,用可憐的脊樑往他那團肉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說「沒有就好……,小心點,沒事用這種東西亂碰亂撞,會害我們女人弄髒的……」

「脫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脫下來的,就賞給你……」

「真有那麼好用?那天你也脫一件,讓可憐試試?」

要讓他知道可憐正穿著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內褲。

「嘻嘻,難得你這般捧場,法子不在,那……可憐就充個數,當你的妻子好不好?」

順著這樣露骨的挑逗,可憐欺身靠了過去,環住他的脖子,做出了小女生的驕態,並且有意無意地隔著睡袍用可憐那堅挺的雙乳,在他的胸膛磨蹭著……

嘻,果然如可憐所預料的,在可憐的一波波粉紅攻勢下,他那個地方,有了明顯的變化,儘管他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可憐知道,只要可憐在這緊要關頭,在再加上個三言兩語……

「壞野獸,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啊?想得這裏都長刺了……」

他不說話……

「怎麼?這麼久了,它還在啊?」

可憐磨蹭他的身體。

「去睡覺,睡個覺,『它』……就會消下去了」

他看著可憐。

擡起頭觸及他那對火紅的眼睛時,可憐怯怯然地低下頭去,用蚊鳴般地聲音吃力地說出下面這句「這房子就這麼大,難道你一定要可憐開口,才能知道可憐睡在那裏?」

「父親住在主宅,側宅裏就只有你和可憐,要是你真想做什麼事……就做吧!可憐……會依你的」

他低下頭一邊吸吮著可憐的脖子,一邊喘著氣道「可憐,你好美……」

總之,可憐已下定主意與可憐的妹夫,好好地幹個淋漓盡致。

一切都是由可憐所主動而成,當一切的混亂一件件地如可憐所料地發生時,可憐突然喪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脫罪的本能,馬上跳出來,將可憐幻化成一個正無辜受到侵害的妻姐。

或者說是……罪惡感吧!

經過一段不算短的遲疑,他終於順服於性慾的驅策,挺起那截堅硬不聽使喚的東西,將可憐按倒在房裏的桌上。

他的龜頭穩穩地對準可憐的陰道出口時,可憐清悉地聽到由他胸腔傳來的陣陣心跳聲,讓可憐低著的頭,忍不住又回了過來,因爲,可憐想知到,可憐唯一的妹夫,這個正抱著可憐的男人,在嘗到女人的滋味時,會有著什麼樣的神情、反應,尤其,當帶給他這所有樂趣的,是他的妻姐時,可憐想,任何一個男人應該都是不易消受的……

當他那條肉一環環地陷入可憐的膣中時,在罪惡感的沖激下,可憐竟只感到一陣的涼冷,皮膚一陣陣的濕透。

就在他的龜頭整顆滑進來的那一刻,可憐的雙手甚至因害怕而緊抓,彷彿正受著什麼慘絕人寰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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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幾乎停了下來。

他那條有著巨大尺寸的陰莖,對於感覺遭到擊潰的可憐,彷彿是一波波無止盡的深入;每當可憐以爲已將他的身體給完全攫獲,總會有憑空躍出的另一段兇猛,將可憐殘弱不堪的阻擋,給硬生生地後沖推,全然忽視可憐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來容納它的事實。

直到可憐與他的股腔,因結合的過於牢實與深入,産出一記沈悶的撞擊聲,把一小截硬肉,給遺留在外。

抽與插,是緊接在他已確定鎖獲可憐的身體之後。

好像一個正在學習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將他的東西給輕輕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氣,再慎重萬分原封不動地將它給推回原處,讓發紅的龜頭,在可憐的膣內,快意地伸脹幾次。

很顯然的,這樣的事,他一定暗地裏推演過千百回,無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妻姐。

很快地,就在他幾次放輕手腳的抽出、插入之後,已經記取可憐的體溫,熟悉可憐的圍繞的他,開始大起膽子,不但增高了拉動的頻率,也增強了擺動的弧度。

使得原來靜肅得詭異的房間,開始響起一陣陣由桌腳所發出的吱吱聲……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個吱叫聲,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來越響的吱聲,說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長遠。

可憐的下半身,因來不及應付這麼猛烈頻繁的插入,而被掛在半空中,可憐忍不住惦起了腳尖,腳跟每一次回到地面的機會,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衝刺,而白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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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已完全昏沈於肉慾中,可憐的倔性,驅使可憐勉強地睜起眼,回頭對他來一次匆匆的端詳。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樣,可憐得到一個體認,那就是,只要能帶給他的陽具緊束、磨擦的快感,及視覺的賞心悅目,他,其實並不會太在意,與他做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妻姐。

直到今天,可憐依然無法解釋,他在那經過那樣的苦心佈局,才得得以如願以償的那一刻,他一句話也沒開口。

像一個體貼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動作,往可憐俯了過來,在深深地看可憐一眼後,溫柔地低下頭來輕吻可憐的眼臉、鼻頭,最後停留在可憐微微顫動著的雙唇上。

就這樣,可憐的眼淚竟然換得了他的吻。

直到他與可憐的舌,在可憐的口腔裏接觸時,可憐才突然想起,他,還是可憐這半輩子以來,丈夫以外,將可憐擁得這麼緊的男人。

想到自己偷情的對象,竟是自己的妹夫,可憐不禁暗自笑了起來,想不到凡事都怕麻煩的自己,在這麼緊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圖了個方便……硬是拿自己最靠近的妹夫,頂了缺。

接吻,由輕而沈,就像他插在可憐下體的那件東西一樣,他的舌,在可憐的嘴裏追著可憐的舌滿腔跑,通過因擠壓而變形的味蕾,他們交換著的濃烈的淫亂想法。

藉由這禁忌的一吻,可憐和他終於得到了男女間能有的最緊密的結合。

平白得到這麼一陣令可憐昏眩的愛憐,讓可憐原來僵硬著的四肢重新活了過來,體溫、心跳開始不守規矩地升了上來。

相同的反應也發生在他的身上,可憐可以清楚的感到,那從剛才就一直將可憐掛在半空中的那截肉,此時,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熱。

可憐好恨自己,因爲就在他,可憐的妹夫,爲可憐補上肉體上的缺口的同時,也脆弱地讓他決了可憐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紅俘虜……

「看著我,看著可憐!」可憐回過頭果決地催促著,可憐任性地要他將因高潮的來臨而忍不住閉上的雙眼,給張開來。

可憐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可說是天大的難事。但可憐不管,可憐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曉,這個他即要讓他射進大量精子的女人,是他的妻姐。

「接受妹夫的精液……一點也不難……」

緊閉住陰戶的兩片肉,怕精液滲出來,細細地感受精液在可憐體內的感覺,亂倫所帶給可憐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強烈……

浴室裏,對著落地鏡裏的可憐,發亂、紅潮未退,搔首弄姿,爲自己依然充滿女人爲而感到驕傲,盯視著延著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鏡子對自己說小鏡子,接住精液,本來要放進嘴裏,後來抹在鏡中人的唇上。

「妳,壞女人,連自己的妹夫也……幹了。」

妹夫進來後,有了新的關係,眼光有著自信、柔和,由後方擁住她,她環住他的脖子,她用屁股輕撞著他的腿根處。

「後悔嗎?」可憐問。

「嗯!」

「可憐也是……」

「我後悔,應該在妳剛剛把內褲交給我時,就推倒妳……」

「嘻,最多……今晚我們一次把他補足……」

「晚點睡?」他問。

「不對,早點睡……」

「早點睡?……」

「嘻,吃完早點才睡……」

「呦,這麼色的可憐……」他微笑。

「所以,只能送給……妹夫……」

他出手撈進可憐的腿根,將可憐扛到床上去。

當他又想發動時「救人喔,這裏有妹夫想用這個插他的妻姐喔……」

唉,真沒出息,只是兩腿讓他往肩頭這麼一架,可憐就只能全身發軟,無奈何地任由他折騰可憐了。這個姿勢,女人太吃虧了……

『羞死人了,今天怎會這麼不禁幹,才讓他抽這幾下……就洩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樣子,想是沒瞞過他吧?真是越來越壞了……』

可憐暗暗運用意志蠕動可憐底下的肉壁,將一絲絲一滴滴的快感,接連不斷地釀入他塞進可憐身體的那截肉,讓他的身體像接上極樂的電源般,吃力地抖動起來,當時,可憐下定了主意,過了這一夜,可憐不但要征服他強壯的身體,更要將他邪惡的靈魂,也一併據爲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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